“你看。”绵绵举起手里的纸片给祁月看。

这并不是普通的纸片，而是一张被撕毁的照片，照片上的不是别人，正是焕熔。

“现在该怎么办，照片被毁了 ，我们还在这。”绵绵向祁月寻求意见，又低头摩挲了一下照片：“这个照片看着倒是很新。”

“你忘了我刚才说过的，照片可能是电子存档洗出来的，不是真正的幻境核心。”祁月开始在墙上找没有照片的相框。绵绵则从另一端开始找，少了一张照片的相框很明显找起来倒是很快。

“在这里！”绵绵的声音响起，七月照过照片墙走到后面，在背光的阴影的角落找到了这张照片的另一半。

照片的另一半掉在地上，正面朝上。照片里那半张脸上还有一个黑色的脚印。

“这是被谁踩了一脚？”绵绵捏起照片干净的地方，抬了脚确认了一遍，并不是自己踩的。 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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